在太空中,把镜头拉近看看。这回能够看得到村子的样子了(还有一张)。
进村的公路看得一清二楚。既然写的是足迹,还是免不了要想起小时候的不易。
我刚上学的时候,没有幼儿园,第一堂课就是念 a o e 这三个字母。老师让自己念的时候,我的同桌还念了4声,我依然记得很清楚,跟他说这老师没教过,不要自己念。也许是他跟人先学过,也许是老师教的时候,我没认真听而错过。于是,他大声读他的a o e和四声,我就机械地来回a o e.
小村比较小,小学一年级只有一个班20多个人,一个老师教语文数学。到了后来,女生越来越少,学生的人数也在下降。三年级剩得不到10个学生,到了5年级只有5个人。5年级上了一个学期之后,我爸看我这样下去,初中都考不上,于是期末刚考完,就把我转到了我伯父所在的乡中心小学,离家大概有30公里的另一个乡镇。从此,离开了家,只有寒暑假再回去。
我的足迹开始从这个时候走出去,没有目标,也没有退路,不知道远方有多远,一直在走,一直没有停留......
那时候出村,只能走土路,没有公路,要去坐汽车,最近的也要走1个半小时才有公路,但没有汽车。另一个乡镇有汽车,但要走3个多小时。这样的路,不知道走了多少回,一直走到了我上了大学,公路才通到了邻村,可以少走一段路。